这边,陈恩年和薄司擎相对而坐。 “大哥,你和画画怎么回事?”薄司擎问。 “什么怎么回事。”陈恩年轻轻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,很是疲累的样子。 薄司擎眯了眯眼睛,“刚才让我去给爸打电话,就是要支开我的,对吧,支开我,想跟她说什么?” 陈恩年掀起眼皮看了薄司擎一眼,“你觉得我会跟她说什么?” 这就没意思了。 薄司擎靠在沙发靠背上,若有所思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