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头顶轻轻地蹭着。 两个人都没说话,只享受这一刻的宁静。 云画心里真是七上八下的,第一次如此牵肠挂肚,他都还没走呢,她就已经开始想他了! 她越想越难受,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缠着他的,毕竟他要做的事情比在这儿跟她腻歪着儿女情长要重要得多。 可,她就是难受,不行啊! 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其在朝朝暮暮。 云画觉得说这话的人,肯定是没办法朝朝暮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