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互补。

“她这是在干嘛？”凌南看了一会儿录像之后，一脸懵逼，“一个人这里走走那里走走……”

薄司擎的眉头皱得很紧。

“看起来好像也没被人胁迫，也不像是很着急……”凌南低声说道，“可以判断出来，她是自己离开的。她的情绪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对劲，你看这儿，她一头撞上了电线杆，后退了几步，然后竟然又一头撞了上去，就像是……就像是完全不知道前面是电杆一样。连续撞了一、二、三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