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元六年最后一天过去了,成元七年的第一天到来了,但这一个新年听不到爆竹声声。 宣武道边境荒野的营帐外只有马蹄声声。 项南看着老仆送来的信,终于松口气放下了提着的心。 “叔父被剑南道来的神医救回来了。”他说道,“真是谢天谢地。” 陈二心有余悸:“打仗真可怕。” 小兵说死就死了,当了大都督的人也是如此。 项南被他的说的有些想笑,但这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