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光升起在照亮江陵府城,城池没有半点的鲜活。 站在城墙上俯瞰城池内,街上到处都是人。 有民众也有兵士,他们或者坐或者躺,或者沉默或者哭泣或者哀嚎,他们身上都有伤,血迹斑斑,有轻伤有肢体残缺还有濒死。 面容憔悴的江陵知府喃喃:“怎么就败了?那么多兵马呢,不是说好好的,驻营挖了壕沟,澎湖一线万无一失?” 旁边的将领低头:“一开始的时候,安德忠的叛军人数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