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想到一路看到的惨状,他说不下去呜呜哭,淮南道怎么变成这样了。 四周的官将兵士们面色惨白。 知府喃喃:“这下完了这下完了,怎么办怎么办。” 没有援军是一方面,久不经战事的兵马,在安德忠的悍军前如泥墙一推哗啦倾倒。 祝通踩着木架回头:“怎么办?投降呗,安德忠的寿礼,你不是也送的欢?” 知府转头跳脚:“我可没说要投降,我送寿礼是要讨好观察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