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桔陪着妇人说话,耳朵一直竖着,听到净房传来的声响。 “小姐。”她如同猫一般跳起来,“怎么了?” 在妇人面前,金桔对李明楼的称呼没有变,妇人好像只自己把李明楼当作雀儿,其他人怎么称呼李明楼她都不在意。 金桔跳到了净房门前,做出冲进去的姿势。 李明楼洗漱从来不让人伺候,金桔明白她不想让人看到身上的伤。 在金桔已经坚持不住要冲进去的时候,李明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