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明楼带着妇人再次坐到了县衙里,一夜之间,物是人非。 “这不合适。”元吉对主簿说道。 主簿昏花的眼里含泪:“我知道你们的行程不能耽搁,只是可怜我窦县真是遇到大难。” “行期是次要的。”元吉道,“我们没有调令不能在你们这里行兵,先前是我们夫人被劫持以及自卫。” 这的确是个问题,老主簿眼泪滴落,白发苍苍令人不忍。 “我们现在也可以是自卫。”李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