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不能出席,倘若连个恭喜的口信都没递过去,哥哥岂不是要伤心了。” 眼瞅着萧宓不为所动,凤轻歌再下一剂狠药:“哥哥如今已能下地行走,想来痊愈也指日可待。与郡主完亲后,便是我无法出府找寻哥哥,哥哥也定会来看我的。到时候……” 凤轻歌咬唇,欲言又止。 萧宓涉及凤轻云一事,竟然变得极为敏感,听出了凤轻歌的软语哀求中潜藏的威胁,心一沉,又是一慌,简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婉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