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他漱口洗脸,一边道:“贺二郎来了,等了叔叔半天呢。” 这人听说是老友来了,勉强支起快要裂开的头,道:“取冷水来。” 小童提来一桶二月的井水,冰冷刺骨。这人掬水泼脸,把整个头埋下去,再抬起来时,人总算是清醒些了。 他换了件衣服,嚼了两块陈皮、老姜,才去见老友。 一见面,贺锄就笑道:“我就知道你又在家里抱着酒不放呢,立刻赶来还是晚了。这是喝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