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青河在当天下午就得知白哥又去了那条小巷。 “让他去吧。可能是不甘心。”黎青河想起来仍忍不住笑, “对徐公弟子来说,这可能是第一次, 他的人还比不上他的衣服。” 白哥坐在干净整洁,但同时也是空无一物的房间里。他的长子坐在他的对面, 非常乖巧听话懂事,只是不敢看他他是来替“客人”送茶的。 他的次子坐在他的怀里正在把他的腿当鼓蹦。 自从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