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吧台找来针线,当我回到房间的时候,婉儿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,正趴在床上看电视的。我倒,竟然在看韩国肥皂剧。这也能看懂。 我并不关心婉儿看什么电视,而是关心她的腰际的伤口,这个时候的婉儿正围着一件雪白的浴巾趴在那里,手里拿着个遥控器。如果不知底细的人,谁也不知道她是一个鬼,而且还是一个古代的鬼。 一头柔顺的青丝轻松自然的洒在香肩上,给人一种心动后想行动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