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屋炕头,侍候他躺好自己也上了炕,老王家的很识相,很快就出去了。葛花三扒五扒的就把于归农扒个精光。她一边扒还一边啧啧有声的叹道: “这白的,一看就没下过地,这层皮滑的跟个小娘们似的,比我还滑溜!就是不知道那儿是不是也这么特殊!” 她将于归农反过来平躺,手向下摸去,此刻于归农已经睡熟了,身体整个放松了下来,但是葛花还是吓了一跳,因为于归农的宝贝实在太大了,即使现在处于休眠状态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