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,她的长发用一根朴素的木赞子松松地挽起,伴随着她一路赶路过来,有几缕长发已经散落下来;她已经换下了寻常平日里穿着的普通侍卫服或者飞鱼服,身穿一件厚厚的小短袄褂,那小短褂的领子毛茸茸的将她的脖子都遮挡了起来;短褂下面也不是那种方便飞檐走壁的宽容束脚裤子,改成了几乎要盖住鞋面的长裙;那张脸被养得红扑扑,抬起头的时候还能看见面颊上的肉,就连眼底之前因为经常熬夜值班惯有的黑眼圈都不见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