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这尴尬的身份,烦这尴尬的年纪,小小的身子里却有着太大的野心——不过野心归野心,无论如何,眼下,对方没听见,总比被直接拒绝好。 “没什么,听不见就算了呗,反正不是什么好话。”白术嘟囔着说,“反正我跟西决没什么,他去哪儿沾来的硫磺味我也不知道,要问你自己问他去。” 这话说得及不讲理,按照往常在大理寺的规矩,君长知在审犯人时候谁敢跟他这么说话,那无论是有罪没罪就先惹恼了他,最终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