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样子,心疼的不得了。 “怎么了?婷婷,谁欺负你了?” 白婷不耐烦的推开母亲,坐在沙发上,委屈的很。 “谁能欺负我?不过是我自取其辱罢了。” “怎么回事儿?” 白婷也不说话,白母有些着急,“是不是你之前说的那个团长的事儿?” 白母之所以知道,是因为白婷回家说过厉晏。 如此年轻的团长,在白婷的口中,那是非常的崇拜,她提起来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