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比较骄纵的性格,当下便道:“阿兄是否还是责怪当年冀州略的事?” 司马师微微一笑道:“哪有这等的事,冀州失守,原因诸多,与你提出的方略并无直接之关联,更何况,你还是一个孩子,如此军国大事,就算出现问题,也不能怪到你的头上。” 司马伦略带满地抗议道:“我不小了,我都十三了,阿兄总把我当孩子看,那我何时才能长大?” 司马师非但没有怪罪他的意思,反而是笑呵呵地道:“怎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