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的体态比以前丰盈了一些,但她身上的馨香,却一点也没有改变,还是那种令人陶醉的味道。 羊徽瑜目光迷离,喃喃自语:“梦,这一定是梦!不过千万不要让我醒过来,就算是梦,也让我多呆一会儿。” 曹亮的心莫名的悸动起来,说实话,他最对不起的人就是羊徽瑜了,新婚燕尔,他就狠心地抛下了她,远赴边关,这一走,连他也想不到,居然是长达五年的时间。 这五年来,羊徽瑜孤枕寒衾,独守空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