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如此。” 柏灵筠目光变得幽怨起来,凄声道:“曹子明,你无耻,我柏灵筠原本是一个清白的女人,被你挟迫,才做下如此苟且之事,难道在你的眼里,我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吗?你——欺人太甚!” 说着说着,柏灵筠忍不住悲从中来,泪水如断线的珍珠,不停地滑落下,她无声地啜泣着,如怨妇一般。 曹亮倒是有些尴尬了,按理说云收雨住,正是情浓蜜意之时,柏灵筠却哭得稀哩哗啦的,实在是让他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