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口气。似乎只要到这了,就不会再有性命之忧。 他敲了敲门,之后随手一推。果然,门没锁。 “我进来啦!”邮差喊了一声,就拖着陈笑走了进去。 踢开了几只啤酒罐,又绕开了一个已经溢出来的垃圾桶。 这时,“护士”也从里屋走了出来,头发随意的扎在脑后,带了个脱离时代的黑框眼镜,穿着松垮的背心,短裤,两只不配套的拖鞋,手里攥着一罐啤酒。 “这家伙就是陈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