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。 小屋的灯已经被打开,炉灶上烧着热水,电视里播着无聊的新闻,窗子都开着,道路对面就是自己的公寓,能很清楚的听到外面的声音。 男子从洗手间里走出来,手里拿着刚刚甩干的衣服,虽然神色依然慌张,但明显比刚才镇静了许多。 “现在还怎么办?”他问道。 陈笑慢慢悠悠的嚼着面包,说:“把衣服剪碎,有血渍的那一块放到开水里,其他的部分晾干,找一个碗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