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六点多钟,耿江岳从楼上下来的时候,25号楼的二楼只有寥寥几间店铺开了门,偌大厅堂里的夜灯都还没关,只有食堂里,暮气沉沉地间或传出一点声音。那是下了夜班,刚从北城回来的同事们。人不多,一个食堂里,只有三五十人而已。 耿江岳连早饭都顾不上吃,匆匆忙忙低着头,看着贴在地上的导路线,直奔楼里的医院而去。几乎完全没怎么使劲,他走路的速度却比平时不知快了多少。 明明心里想的是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