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店包间里,王长贵举杯道:“熊先生,我敬您一杯,这次您来我们这里也是辛苦了,算我给您接风。” 熊先生微微一笑,却似乎没有举杯的意思,道:“呵呵,我……不胜酒力,这杯酒就算了吧,咱们还是吃些东西吧。” 王长贵见状不由皱了皱眉,心里有些打鼓,不明白熊先生为什么这么不给面子,难道是自己被对方抓住了什么小辫子? 毕竟这几年王长贵可是没少贪,最早他在青人贸易部做司机,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