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里坳,黄承忠帮着一位穿得厚厚的姑娘,把行李箱提上公交车,“真不轻,看来给家里带了不少好东西,” “就是些衣服什么的,”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,“谢谢镇长,” “不用客气,”黄承忠摆摆手,自己抓住车上的吊环站好,旁边一个年轻人站起来给他让座,他伸手把他按回去,“不用,你坐,” 虽然退休了,但他自觉还没有进入老年人的行列,当然,这些人给他让座,主要也是出于对他的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