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一平也不管这些家伙和他们的长辈,有几个是在诚心诚意的道歉,服气不服气都好,他要的就是这个态度,要的就是至少在香港,以后等闲不会有人敢随便找自己麻烦。 “冯先生,我这是第一次完整的听完整件事的经过,我弟弟他们确实做的很过份,不过,他们也是年少……,” 说话的这位,是同来的家属中,唯一的女性,罗忠豪同学的姐姐——也就是除夕那天,直接动手栽赃的那位同学。 罗欣兰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