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言,很多时候,首都很抽象,抽象到只是一个承载了他们很多的梦想和寄托的词语,有时候,首都又很具体,具体到就是一座散发着光芒的天安门城楼。 所以这两天梅建中进进出出的时候,那些老兄弟经常会把他叫住,装上几袋烟,坐在一起,看着旁边嬉戏的孩子,拉扯几句,“建中,老兄弟几个里面,你是有福的,只是我们都没想到,秋萍和振昌会出息到这个份上。” “是啊,我也记得,早几年的时候,是他们建房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