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自己,连走路都不自在,我是该迈左脚还是右脚,步子是不是太大,姿势是不是不好看? 等走到二班外面的走廊上,她才放松下来,小跑着来到食堂前的水龙头那,掬起几捧清水,浇在脸上,心情才稍微平复了些。 再用一块白底红花的手帕擦了擦脸,她边洗手边打量着周遭熟悉的这一切。 食堂墙根的出水口那,还是一股馊了的潲水味;屋后的几棵油桐树上的桐子,还是绿绿的,从这儿还能看的到,那随风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