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且还有顾虑，而且还是慕灵不能轻易言说的。

北冥渊不懂是什么，却也没问。

北冥渊说：“灵儿，不管要多久我都等你，等你愿意将心交付与我。”

慕灵不曾搭话，在天亮之前溜回了营帐之中，再不曾睡着，满脑子都是北冥渊，早上见天亮就起来了，坐在营帐之外发呆，睡了一夜起来的周瑜几人看到了坐在营帐外的慕灵顿时吓了一跳。

“今天没训练，你怎么起这么早？”周瑜一边打哈欠一边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