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唇角无论如何都勾不出来。 她将庄子期当一个兄长来看的,在他的面前,更不愿意伪装自己的情绪。 良久,才听得林氏道:“先生,我这身体,真的能完全治好么?” 这话,却是松动的意思了。 庄子期自然听得出来,睨了她一眼,笑道:“旁的事情不敢说,可医术上,我有把握。” 他这话如同一颗定心丸,让林氏的心都随着放了下来。 若是能活着,谁甘心去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