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仿佛都被箭矢穿过,那撕心裂肺地疼痛将他整个人淹没,他喘着粗气,知晓自己必死无疑,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害怕死亡,还是想要恨不得立即结果了性命。 这样的活着远比死去更加让他痛苦。 季远握住了箭杆,对准自己的脖颈,开始时他没有勇气自己了断,现在是没有了力气这样做。 恍惚中,感觉到有人走了过来,季远看过去,正是宋羡。 宋羡俯视着他,如同一尊杀神。 虽然就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