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暗的地牢中。 薛守贵听到外面传来响动,艰难地抬起头,血污干涸在他脸上的褶皱里,身上的衣袍也早就被扒下来,身上伤口纵横交错,重叠在旧时的战伤上,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。 征战了多年,这次却格外的狼狈。 薛守贵摇了摇头,尽量让自己多几分清醒,其实薛恪不见之后,他就有了准备,知晓定是那懦弱的儿子逃出了太原府。 自己犯过的错,自己的儿子,没什么好怨恨的,他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