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白面色古怪道。

“天地本源？”

沮授有些发懵。

这是什么？

他也算是看过不知多少古籍了，就是中古时代，乃至上古、远古时代的情况，都了解不少。

但天地本源？

他还真从未看到过！

“你看。”

李白双目陡然闪耀出淡淡白光：“此为明眸夜视！不仅有夜视之能，还有震慑鬼物之效！”

下一刻。

他又微微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