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口气,她握着小拳头在宁琅胸口轻轻砸了一下,声若蚊蝇道:“孩子还在,你怎么没个正经。” 宁琅皮糙肉厚,抱紧秋月白道:“你是我妻子,这么长时间没见,让我抱抱怎么了。欢欢她都二十多了,你还当她是小孩子啊。” “你总有理。” 说话间,宁琅也往一旁稍微挪了挪,让出了一点位置给秋月白躺下,但由于椅子并不大,秋月白只能侧卧着依偎在宁琅的怀里。 两人只是抱着,透过开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