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粉的庙神罢了,装神弄鬼,砸烂了,还不就是泥吗?再说我走了,我的家宅田产,不就便宜你了吗?” 李庆安见她头脑清醒,看问题也透彻,可谓一针见血,也不由暗暗佩服,很快,便带她来到了自己的偏房, 偏房是李庆安休息的房间,床榻桌椅,一应俱全,杨花花见李庆安竟带她来有床榻的房间,她的眉眼立刻变得多情起来,目光朦胧,眉色含春。 “七郎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杨花花的媚眼向床榻一瞟,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