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的灯光中,映现出杨花花得意的笑容。 “你来做什么?” 李庆安又慢慢睁开了眼睛,讥讽地笑道:“这么臭气熏天的监狱,你这么个娇滴滴贵妇人来,不怕把你熏坏了吗?” “不怕!看见你倒霉,我很开心,开心得要命,你知道吗?我从不喝烧酒,可昨天我破例喝了三杯,因为我实在太高兴了。” 杨花花像条美女蛇似的笑着,脸上容光焕发得难以描述,这是她平生第一次尝到了自尊心的乐趣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