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崽喜欢的姑娘是什么样的吗?” 余千樊抓住她的手,似笑非笑的说:“反正肯定和你是完全不一样的。” 栗锦:“……。”这话什么意思?她要生气了知道吗! 余千樊伸出手指勾住了栗锦左耳上的口罩带,“毕竟我们的儿子在懂事之后每年的生日愿望就是希望,以后自己的另一半会是和他妈妈完全不一样的性格的。” “所以说余先生你为什么总喜欢翻陈年旧账?” 栗锦黑着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