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千樊看向了栗锦,脊背直挺挺的如不倒青松,眼底跃动的光让人觉得自己心中也好像又热血要冲破血脉涌出来。 “我只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!”栗锦缓缓的蹲下来,抬手抚摸上他的脸。 “儿啊……痛吗?” 余千樊摁住了他的手,两人的手都不干净,栗锦的手上都是黑乎乎的脏东西。 “脸上不痛,可妈如果不同意。” “我这辈子都无法抬头,我的脊梁在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