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?”只要是关于栗锦的,余千樊一下子就清醒了。 余淼恨铁不成钢的说:“你不是喜欢那个栗锦吗?我看她在学校里和别人有说有笑的!” “笑的特别甜的那种!” 余千樊坐直了甚至,他发丝凌乱,睡衣的扣子全都敞开了,他脸颊上还有睡痕,但看着一点都不邋遢,反而像刻在脸颊上微红的花印。 “学校?” 余千樊深吸了一口气,联想到昨天栗锦的那首歌,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