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候我,没我的允许,哪里也不能去,什么客人也不能接。”宣华说着,看向钟楚,钟楚已经坐在了桌旁的凳子上,拿丝帕擦着手,一双手白嫩如玉,又让她止不住恶寒。一个男人生成这样已是荒唐之极,偏偏还入了这烟花地,沾了这喜容貌的性子,竟还洋洋得意。 何鑫稍稍思忖,而后道:“公子这般洒脱,何某自是高兴,可这……公子昨天不是还……” “那是昨天的事。”宣华带着笑回。她自然想将他带走,可偏偏出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