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痛,却再没有无意义地说任何威胁性的话。犯错,便要承受犯错的后果,再痛再耻辱,只要能重新站起来就好。 他由缓至急,手上再一使力,将她半倒立了过来,然后对着她唇边又微笑。 无力去紧咬唇,她听见自己的吟叫声起伏不断,让他激动了,兴奋了,迅速摆动着身体,将额上渗出的汗珠滴落到她胸口。 …… 四更的锣声从外街传来时,他自她身旁坐起身来,拿了先前被他解去的薄衫擦拭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