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烟来,慢慢地抽着,通过充分的沟通,他们已经大致了解了北崇的思路,听陈太忠的话,是怎么听,怎么都感觉不舒服,但是想要辩驳,却发现……还真不容易。 到最后,汪峰叹口气,“这样吧,你把艹作思路,跟我们细细说一说?” “你还是不要听了,”陈太忠嘴角露出一个微笑,“听了之后,你该不该反对?” 这个倒也是,汪峰点点头,他们可以坐视北崇尝试规范卖银瓢娼,但是这种微妙的状态,还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