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啤酒之后,才欠着身子坐下——只是坐了个椅子边儿的那种,态度很谦恭,“家里有人,出来得晚了,来得再早也怕您不方便。” “唔,”陈太忠点点头,也没再说什么,就是抬起手来灌啤酒。 赵根正也陪着他喝,喝了半瓶之后,他才缓缓发话,“我这次调整,还是仰仗了书记您的帮助,真的是感激不尽。” “我不知道你要进步,”陈太忠摇摇头,他不说调整二字,而是说进步,“你谢错人了,哪怕我很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