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韦明河没有大家想的那么有办法,他听到这个问题之后,苦笑一声表示,“这个事情,你提得晚了两年,两年前还好说一点,现在……那真是没可能了。” “那就再说吧,”陈太忠也没对他寄予太大的希望,端起酒杯来表示,“难得来一趟燕京,下一次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,来,咱们一醉方休。” “怎么能醉呢?”韦明河闻言笑了起来,他扫一眼在座的其他人,“太忠你都带着你的班子来了,我肯定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