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忿,也不敢吱声。 只有那白皙年轻人,兀自举着那根血淋淋的手指,大声嚷嚷着,鲜血汩汩地冒着,顺着他的手腕,很快地濡湿了他的袖筒。 “小伙子,你得止一下血了,”终于有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看不过眼了,向前迈了两步之后,似乎想到了什么,猛地站住脚,向周围看一看,“大家做个见证啊,他的手指头是他自己砍下来的,不是我干的。” “行了行了,我们做见证,”众人胡乱嚷嚷着,中年人笑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