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情,他的消息还是来自戴复,通过陈太忠,他认识了戴主席,戴主席那时不得志,倒也愿意跟他闲扯两句,其间难免提到几句素波官场的风流人物。 那时候,戴复只当这辈子就这样了,也没怎么隐瞒自己的看法,他认为贺书记做事平庸胆小,但是做人不算太势利,可是韩忠也不是没接触过贺栓民,心说他讲个屁的人情味儿,只不过会装就是了。 “知道了,”陈太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韩总说得虽然隐晦,他却是听明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