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言的心情已经大坏了,又岂是他这轻描淡写的话能够释怀的?她苦笑一声,“你也好歹做了两年干部了,难道还不清楚组织意愿的力量?那不是你能阻挡得了的。” “你对我又了解多少呢?”陈太忠轻笑一声,伸手向虚空中一抓,缩手回来的时候,手上已经凭空多了一台dv,同时,他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银笑,“白书记,我觉得咱们应该记录下人生最美好的片段,你认为呢?” 吴言对他的怪异,见过也不止一次两次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