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支光明点点头,一抱拳,又恢复了那份豪气,“朋友贵在交心,咱啥话也不说了,我支光明是什么人,太忠你瞪着眼睛看吧。” “还要麻烦你一件事,”一边说着,他一边笑着一指丁小宁,“能不能让她跟我去陆海?一个人开车实在太累了。” 这倒不是他心存什么不轨,实在是,陈太忠太痛快了,搞得他面对现实的时候,才发现自己只图了嘴皮子痛快,却是要即将面对漫长的两千多里的路程。 会累死人的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