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点失态了,她非常清楚,陈太忠在这件事中并没有犯任何的错误,那香水,大概只是一个美丽的错误,从不懂香水的寓意这点来看,他还是比较质朴的。 这一刻,那莫名的恐惧已经消失了,她叹口气,一边继续搓揉着头发,一边转身去看梳妆台,梳妆台上的香水盒,静静地矗立在那里。 她有点后悔了,太忠那孩子,要不是对自己信任,会跑来送礼么?我做的……是不是有点过分,伤了那孩子的心? 趁着吴言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