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坐回沙发,这次,距离就近了点,陈太忠甚至能闻到她口中淡淡的酒气。 “你喝酒了?”他有点愕然,同时,他再次感觉到了她手掌的冰凉。 “嗯,喝了点,”唐亦萱抬手掠掠垂到额前的秀发,不留神,那丝质的睡衣从胳膊上滑下,露出了白生生的手臂,晃得陈太忠有点眼花。 “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,这么多年下来,要是不能适当地放松一下自己,怕是早就疯了,”她自嘲地笑笑,幽幽地解释着,“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