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我没听说这里要招男工啊。” 他已经意识到了,让十七投鼠忌器的,恐怕就是这四五个男人了。 “政法委书记?”一个干巴瘦的男人轻笑一声,走了过来,“原来是政斧的人呀?我们也是纺织厂的,要不是你们这帮政斧官员,我们至于沦落到眼下这步么?” 从这话就能听出来,这帮人都是老油条了,应付类似场面很有一套。 “是啊,”另一个三十出头的小胡子接口了,“我们的同事要来这里上